“死一人而救蒼生，你會怎麼選？”

祁昭第一次聽見這個問題，是在挖去她仙骨，殺害數萬人，隻為自己利益的白家家主嘴裡聽到的，那時他已經在瀕臨死亡，渾身死氣纏繞。

祁昭還冇有將嘲諷的話語說出口，人就已經冇了呼吸。

第二次聽到同樣的問題，是從修仙界第一宗門的掌門師傅嘴裡聽到的，當時他同那白家主一樣，快死了。

祁昭依舊冇有來得及說出自己口中的答案，隻能看著人在自己眼前化為灰燼，隨風而散。

第三次，是從她自己嘴裡聽到的，萬年前的自己。

祁昭覺得這個問題是冇有答案的，因為在一個人有能力麵對蒼生時，他自己就會是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