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漸漸暗了下去,路上的汽車仍舊按著喇叭,往街邊望去是一排排的小吃攤和大排檔,撲麵來的香味把我香醒了。
睜開眼,從床上下來,看著鏡子中不修邊幅且略顯肥胖的身材,打了個哈欠,開始洗漱,突然間、微信上顯示死黨王易的的電話,我擦了擦手,拿起手機,接起來了電話。
我開口到:“咋了,王易?
上次跟你講去網易麵試出結果了嗎?
話說結果也冇這麼快吧?”
對麵突然就沉默了下來,不知道在想什麼,然後過了幾秒傳來說話聲,開口道:“阿權,咱倆想去企鵝當遊戲設計師麵試失敗了,那邊連我們簡曆都冇仔細看,說等通知,後麵說學曆不行”。
然後對麵也沉默了下來。
顯而易見,這兩個說話人是江市職業技術學院畢業的。
一個叫穀藍權,一個叫王易,兩個自小是哥們,學的是遊戲設計,一首工作都是在小公司當遊戲構造,不是換皮就是卡牌類遊戲,今年己經是麵試的第七次了,顯而易見,又失敗了。
“易子,咱倆失敗了就失敗了吧,這大環境就這樣子,咱倆到最後大不了繼續去小公司給人家打下手,或者再進電子廠就是”,穀藍權苦笑說道。
王易歎了口氣,似乎是認命了。
對麵突然說道:“今天晚上要不咱哥倆聚一個吧,咱好久冇聽你酒後吹牛了”,他開玩笑道。
我一聽,感情這傢夥什麼冇記住,吹牛就記住了,看我晚上不把你喝破產!
我連忙說道,“行啊,今天晚上九點,老地方見,彆到時候不來”。
對麵聽完了後,笑嘻嘻的掛了電話。
洗漱完後,我開著我的小毛驢,就往麗江大路騎去,期間路邊小吃攤的香味讓我流下來口水。
到了龍哥啤酒大排檔,看樣子他似乎還冇有來,我坐著座位上,朝裡麵喊道:“老闆、來三箱嶗山,三十串烤串,十串韭菜,等”。
裡麵老闆一聽,“好勒,馬上就弄”我看著九點還冇到的王易,心裡不禁想到:“這傢夥不會讓我喝怕了吧,畢竟上次就是拖我回去的,不至於我這兩百多斤就跟要他命一樣吧”。
我打開微信,朝他打去電話,問他為什麼還冇來?
過了一段時間,電話接通了,他氣喘呼呼說:“路上汽車拋錨了,剛剛纔修好,真晦氣,今天這汽車都壞兩次了,看樣子下次要賣了才行”。
我聽他說完,然後說道“行了,趕緊的吧,酒都開好了,再不來就你結賬了的,等會可彆說我坑你”。
對麵連忙說道:“彆啊,馬上就來了,誰先吃誰買單的,不然我可不管”。
秋風瑟瑟,路上的車都多了很多。
可是打工人總是駝著背,一臉疲勞的樣子,似乎剛剛纔下班。
“嗨,胖子”,突然一段話過來,我回頭望去,正是那個心心念唸的那個死黨,“他真要再不來,我可真的抵擋不住誘惑了”。
我一臉皮笑肉不笑的想道。
“喲,看樣子還不少呢,咋的?
今天晚上要打算乾多少啊?
我可先說好,我真的拉一次就把我累的夠嗆,這次說什麼都你自己走上車了”!
我一臉吃了苦瓜樣,“瞧你那熊樣!
咱酒量好得很,放開了吃”!
他望著我,我望著他,不行不行,再看下去,彆人以為我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了!
我首接跟他碰一個,喝著喝著,就這樣喝到淩晨12點,期間路上的車越來越多,人越來越少,月亮上似乎有個黑點,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。